第51期
壹、新聞重點
中國國務委員兼國防部長魏鳳和，出席5月31日至6月2日在新加坡舉行的2019年度亞洲安全會議（Asia Security Summit，一般稱「香格里拉對話」Shangri-La Dialogue），以「中國與國際安全合作」為題發表演說，距2011年中國首次派出時任國防部長梁光烈與會，已有8年。
針對南海領土主權爭端，魏鳳和強硬回應美國代理國防部長夏納翰（Patrick Shanahan）前一天發言，認為「近年來個別域外國家打著所謂維護航行自由的幌子到南海顯示肌肉。這種在南海投入大量兵力、橫衝直撞的行徑，恰恰是南海最大的不穩定不確定因素。當前南海形勢總體穩定向好，這是我們大家特別是域內國家努力的結果。中國與東協國家推動《南海行為準則》（Code of Conduct in the South China Sea, 以下簡稱COC）磋商已取得積極進展。中國在島礁上搞一點防衛設施是為了自衛。有威脅才有自衛。面對超強武備的軍機軍艦，我們怎麼能不搞點防衛設施」。[1]
貳、安全意涵
一、中國於南海採取兩手策略
中國特別派出魏鳳和與會，主要目標應在於抗衡華府與鞏固國家主席習近平領導。魏鳳和會中發言語氣雖強硬，惟內容不出中方自2016年7月13日《中國堅持通過談判解決中國與菲律賓在南海的有關爭議》白皮書第五章中國的南海政策以來之一貫基調。另一方面，中國海事局於此次「香格里拉對話」會前發布「南海軍事訓練」臨時禁航通知，解放軍2日和4日在鄰近海南島東南部四點連線的南海海域，進行艦艇海上強化訓練，檢驗編隊和單艦作戰等訓練項目，海域內全面禁航，排定軍演首日正值該對話會閉幕。此前，據中國國防部發布的軍演資訊， 4月中旬解放軍海軍驅逐艦支隊進行對海打擊、防空抗導等課目訓練、5月17日空軍海上訓練基地組織船艇編隊，繞行海南島進行長航訓練，包含編隊夜航、島礁區航行、單船艇操縱、海上機動等10餘個訓練課目（附表1）。惟南海演訓甫結束，隔日（6月5日）中共中宣部下轄《中國日報》（China Daily）即對美國溫情喊話，指出中國國防部長8年來首次參加「香格里拉對話」的關鍵點是為北京傳達訊息：雖然中國對於核心利益捍衛到底，但中國始終願意通過和平談判解決爭端。中國也認為美國國防部意識到雙方矛盾遠非不可調和，通過對話避免衝突的空間仍很大。[2]
二、美國批評中國以自衛為藉口合理化南海島礁軍事化
魏鳳和稱，中國在自己領土上開展建設，是主權國家的正當權利。中國在島礁上設置防衛設施是為了自衛。有威脅才有自衛。美國海軍軍令副部長莫蘭（Admiral William Moran）2019年4月30日在參院軍委會舉行的聽證會指出，中國正在水下作戰領域投入大量資源，包括將岸邊、海上、太空、天空和海底探測器融為一體，建設海底預警和探測系統；[3]5月2日美國國防部發布《2019年中國軍力報告書》（Annual Report to Congress: Military and Security Developments Involving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9），指出中國繼續在南沙群島上實施軍事化，包括部署反艦、防空飛彈系統，以提升反介入／區域拒止（Anti-Access/Area Denial, A2/AD）能力，阻止美軍介入中國未來可能在南海採取的軍事行動。
三、中國推動與東協簽訂COC
魏鳳和指出，中國與東協國家推動COC磋商已取得一定進展。中國試圖利用與東協國家共同制訂COC，排拒域外勢力插手南海事務，並淡化南海仲裁結果的影響。繼2017年8月中國與東協於10+1會議期間，通過了COC框架，2018年8月2日的10+1會議，雙方又完成了《南海行為準則單一協商文本草案》（Single Draft of South China Sea Code of Conduct Negotiating Text, SDNT），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2018年11月15日出席第13屆東亞高峰會及2019年3月8日外交部長王毅於記者會中，均表示將於2021年前完成COC制訂（詳附表）。
參、趨勢研判
一、中國仍將持續強化南海軍力以因應美國威脅
中國認為美方軍艦執行「航行自由任務」（Freedom of Navigation Operations, FONOPs）係侵犯中國主權，中國一方面以海軍對進入南海島礁周邊水域的美艦進行識別查證，並予以警告驅離，另一方面，也以自衛為由，進行南海島礁軍事化。
2019年5月27日，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與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舉行領袖會談後，出席共同記者會時表示，日本向美國採購105架F-35匿蹤戰機。5月28日，網站Task & Purpose披露美國海軍規劃2021年前於太平洋艦隊「普瑞布爾」號（USS Preble）飛彈驅逐艦上配備HELIOS系列雷射武器。5月31日，美國國防部於網站公布《印太戰略報告》（Indo-Pacific Strategy Report），將藉由「印太海上安全倡議」（Indo-Pacific Maritime Security Initiative），逐年建構域內友盟國家「海域覺知能力」（Maritime Domain Awareness, MDA），並於同日宣布將出售總金額4,700萬美元，共34架掃描鷹（Scan Eagle）無人機給馬來西亞、印尼、菲律賓和越南等國。
2019年4月23日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70周年，中國當局宣稱「海軍發展戰略更加契合大國崛起進程」，矢志「向海圖強、奮楫追夢」，要「全面建成世界一流海軍」；中國第二艘自製航空母艦的建造已進行相當時日，一旦建造完成將是亞洲最大航艦。俄國是中國軍購的重要來源國，中國已將俄製蘇35（Su-35）戰鬥機運用於南海等區域，[4]未來中國極有可能購買俄製武器，因應美國不斷增加的軍力。
二、COC制訂有機會取得新進展
2019年5月8日《美國之音》引述《中國日報》報導，王毅表示，中國跟東南亞國家根據清晰的路線圖加快了步伐，將加速COC的談判。5月17至18日，中國杭州舉行第17屆中國─東協資深官員會議，雙方官員在SDNT上取得實質性進展。《越通社》5月19日報導，越南外交部副部長阮國勇該會議上發言時，對《南海各方行為宣言》的落實和COC談判進展表示肯定。泰媒《Bangkok Post》5月28日報導，目前COC進展過程順利，但內容不公開。研判SDNT將在7月21至22日馬來西亞檳城舉行的第29輪聯合工作組會議中完成，並在第52屆東協外長會議中提交，完成SDNT一讀。[5]惟新加坡總理李顯龍2018年在第33屆東協峰會閉幕記者會表示，不要低估COC實質內容談判涉及的複雜性與困難度。
三、中國與東協國家將開展更多合作項目
2018年11月，中國與菲律賓簽訂油氣開發合作協議。2019年4月3日中菲南海問題雙邊磋商機制（Bilateral Consultation Mechanism，以下簡稱BCM）第四次會議在馬尼拉舉行，雙方通過BCM下設技術工作組，就加強海上合作進行交流，相關領域涵蓋南海政治安全形勢發展、海上搜救、海事安全、海洋科研與環保、漁業等。5月19日，東協官網發布「中國東協要進一步加強戰略夥伴關係」聲明，雙方同意通過實施《東協─中國自由貿易區協議》（ASEAN-China Free Trade Agreement, ACFTA），加強經濟聯繫，以實現到2020年1兆美元的貿易額（2018年雙邊貿易額為5,148.2億美元）協議和1,500億美元的投資目標，包括在電信、電子商務和智慧城市發展等領域實現創新驅動發展、建立東協智慧城市網絡。雙方還重申了促進開放和自由貿易的重要性，並期待2019年完成《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CEP）談判，以促進區域增長。[6]
附表1、中國解放軍近期南海演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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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訓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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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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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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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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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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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驅逐艦支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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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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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海打擊、防空抗導等。提高編隊協同作戰和各級指揮員應急處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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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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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海上訓練基地組織船艇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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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行海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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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航訓練、編隊夜航、島礁區航行、單船艇操縱、海上機動等訓練課目、突遇敵情下的緊急備戰備航、海上特情處置、錨地防衛防護等戰鬥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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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2日、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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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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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海域（海南島東南部四點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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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艇海上強化訓練、檢驗編隊、單艦作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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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2、2018年以來中國南海政策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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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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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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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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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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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長王毅就中國外交政策和對外關係回答中外記者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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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南海面臨的首先是機遇。南海形勢明顯趨穩向好。中國和東協國家達成高度一致，願意通過制訂《南海行為準則》，共同維護目前得來不易的安定局面。幾天前，中國與東協國家就準則的案文進行了首次磋商，取得積極進展，並且商定年內至少再舉行3次磋商。中國和東協國家有意願，也有能力以自主方式制訂出符合地區實際、各方共同遵守的地區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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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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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第21次中國－東協高峰會議上的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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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南海行為準則》磋商取得重要進展，各方共同形成了單一磋商文本草案，並一致同意在2019年內完成第一輪審讀。在協商一致基礎上，爭取未來3年完成《南海行為準則》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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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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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東協戰略夥伴關係2030年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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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協商一致基礎上爭取早日達成和通過一個實質和有效的《南海行為準則》。注意到2017年8月中國和東協國家外交部長通過的準則框架是朝達成有效準則邁出的重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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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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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強出席第13屆東亞高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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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致力於同東協各國推進《南海行為準則》磋商，今年已形成單一磋商文本草案。在中國－東協領導人會議上，各方達成共識，同意在2019年完成草案第一輪審讀，中方並提出未來3年內完成《南海行為準則》磋商，以使地區國家以規則維護南海和平穩定、自由貿易和航行與飛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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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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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會見泰國外長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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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祝賀泰國接任東協輪值主席國，相信在泰方引領下，東協共同體建設將取得新發展，東協同中國關係也將邁向新水準。
2.中方將積極支援泰方履行好主席職責，願同東協各方穩步推進《南海行為準則》磋商，儘快完成《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談判，加速東亞經濟一體化進程，共同抵禦單邊主義和貿易保護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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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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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習近平外交思想指引下
開啟中國特色大國外交新征程
（2018年人民日報、中央電視臺年終採訪王毅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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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南亞方向，中國和東協制訂全面戰略夥伴關係2030年願景，彼此關係進入成熟期；湄瀾六國開闢的新型區域合作務實高效，步入成長期；制訂《南海行為準則》的磋商形成單一文本，駛入快車道。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共同維護南海穩定和開展海上合作過程中，中國與東協國家之間的相互信任明顯增強，對彼此關係的預期也更為積極正面，個別域外國家要在南海挑動事端，已經越來越不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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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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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在外交部2019年新年招待會上的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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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繼續捍衛自身正當權益。維護國家利益，是中國外交的神聖職責。中國從來都尊重別國的正當權益，同時，我們的正當以及合法權益也不容侵犯。新的一年，我們將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堅定維護國家的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堅決反對外部勢力在臺灣、港澳、涉疆、涉藏事務以及海上問題的干預和挑釁。我們也將全力維護自身在經濟、科技、創新等各方面應有的發展權利，反對任何針對中國的單邊主義和霸凌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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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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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外事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楊潔篪在第55屆慕尼黑安全會議發表主旨演講，就中美關係有關問題回答現場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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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同周邊國家關係蓬勃發展。中國是幾乎所有周邊國家的最大交易夥伴，相互間人員交往頻密。我們正同南海沿岸國共同維護本地區和平穩定，同包括印度在內的有關國家共同推進《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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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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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國務院政府工作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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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019年政府工作任務
（六）…大力發展藍色經濟，保護海洋環境，建設海洋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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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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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就中國外交政策和對外關係回答中外記者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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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南海局勢經過了一個由亂向好的過程。事實證明，直接當事國通過談判解決具體爭議、中國和東協國家共同維護地區穩定這一「雙軌思路」是解決南海問題的正道。當前，《南海行為準則》的磋商進程不斷加快，「路線圖」已經非常明確。中方主動提出2021年前達成「準則」的目標，展現了誠意和擔當。「準則」是《南海各方行為宣言》的升級版，將會更好適應這一地區的需求，更有效規範各方的行為，更有力維護南海的航行安全與自由，為中國和東協各國間增進互信、管控分歧、促進合作、維護穩定發揮應有作用。中方將同東協國家一道，保持定力，排除干擾，在協商一致基礎上不斷加快磋商進程。我們會保持必要的透明度，適時對外公佈進展情況。
南海局勢事關地區穩定，「準則」磋商受到外界關注也是正常的。我們歡迎善意的建議，但反對別有用心的炒作和干預。南海和平穩定的鑰匙應當掌握在地區國家自己手中，《南海行為準則》應當由地區國家共同制訂、共同遵守並共同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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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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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務委員兼國防部長魏鳳和在新加坡舉行的2019年度亞洲安全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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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個別域外國家打著所謂維護「航行自由」的幌子到南海顯示肌肉，恰恰是南海最大的不穩定不確定因素。當前南海形勢總體穩定向好，這是大家特別是域內國家努力的結果。中國與東協國家推動《南海行為準則》磋商已取得積極進展。中國在島礁上設置防衛設施是為了自衛。有威脅才有自衛。面對超強武備的軍機軍艦，怎麼能不設置防衛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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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李寧吟整理自公開資料。
[1] 〈魏鳳和香會演講全文 為和平合作而來〉，《中評網》，2019年6月2日， http://hk.crntt.com/crn-webapp/touch/detail.jsp?coluid=1&kindid=0&docid=105444748。
[2] Li Yang, “Military-to-military relations still stabilizer for Sino-US relations,” China Daily, June 5, 2019, http://www.chinadaily.com.cn/a/201906/05/WS5cf6fd28a3105191427010d2.html
[3] “Nominations -- Moran – Berger,” U.S. Senate Committee on Armed Services, April 30, 2019, https://www.armed-services.senate.gov/hearings/19-04-30-nominations_--moran---berger
[4] 〈中國測試俄羅斯防空導彈S-400〉，《美國之音》，2018年8月8日， https://tinyurl.com/y4lmqj49。
[5] 〈提防美國中國推動加速達成南中國海行為準則〉，《美國之音》，2018年5月8日https://tinyurl.com/y63w3lbt; Anh Ngoc, “Vietnam calls for calm South China Sea talks on maritime conduct,” VnExpress, May 19, 2019, https://tinyurl.com/yxdfs6kn; Kavi Chongkittavorn, “More 'substantive' deal on S China Sea,” Bangkok Post, May 28, 2019, https://tinyurl.com/yxfjeuj8
[6] “ASEAN, China to further enhance strategic partnership,” ASEAN Secretariat, May 19, 2019, https://asean.org/asean-china-enhance-strategic-partnersh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