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防衛白皮書》揭示新型態戰爭
網路安全與決策推演研究所 杜貞儀 助理研究員
關鍵字：新型態戰爭、多次元統合防衛力、聯合作戰
（本評析內容及建議，屬作者意見，不代表財團法人國防安全研究院立場）關鍵字：新型態戰爭、多次元統合防衛力、聯合作戰
日本防衛省於2021年7月13日公布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此屬年度定期公布之政策文件，公開說明日本目前的整體安全環境、國防政策，以及對重大問題的外交立場。[1] 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不僅首度明載台灣局勢穩定對於日本安全及國際社會穩定的重要性，更強調需整合建構「多次元統合防衛力」以因應來自太空、網路、電磁領域新作戰型態的挑戰，也延續2019年版規劃，將新領域發展方向以單獨章節探討，同時進一步介紹日本自衛隊的因應作為，並透露其國際合作近況，以下就此進行分析。
整合太空、網路、電磁三大新領域的「多次元統合防衛力」
所謂的「多次元統合防衛力」，是透過強化太空、網路、電磁戰力，推動陸海空自衛隊聯合作戰的統一指揮及運用，以跨領域（日文稱「領域橫斷」，即cross-domain）作戰發揮聯合戰力，進行積極防衛，阻止並排除對日本的攻擊。[2] 防衛省2018年12月8日公布之《防衛計畫大綱》首次提出「多次元統合防衛力」作為日本國防政策基本概念，視太空、網路、電磁三大新領域為攸關生死的重要領域。後續之《防衛白皮書》即逐步公開因應太空、網路、電磁領域新作戰型態挑戰的各項作為，包括新編、改編部隊及裝備研發等。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除透露2020年航空自衛隊新編之太空部隊「宇宙作戰隊」，預定將於2021至2022年擴大至「宇宙作戰群」（暫稱），以及將統合幕僚監部（簡稱統幕）下、負責指管系統防護的共同部隊—自衛隊指揮通信系統隊，進一步擴大、改編為網路防衛隊（サイバー防衛隊）外，也藉由各專責單位主管現身說法，首次公布統幕指揮通信系統部的指揮通信企劃課，已設有針對三大領域的專責政策規劃單位，並揭露其跨單位政策協調情況，顯示其實務上的協調整合機制已逐步成形。[3]
因應新型態戰爭的國際合作
為因應新型態戰爭的挑戰，日本近年積極參加各項大型多國演習，推展國際安全合作。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透露，日本已於2021年首次正式參加由北約卓越聯合網路防禦中心（NATO Cooperative Cyber Defence Centre of Excellence, NATO CCDCOE）舉辦的年度「鎖盾」（Locked Shield）網路防禦演練（cyber defense exercise），此演練包括技術攻防與決策演練兩部分，同步進行。日本先前在2019年參與的NATO CCDCOE年度演練「網路聯盟」（Cyber Coalition），其演練重點則為北約各國因應網路威脅的合作機制。持續參與北約各項演練，顯示日本與北約各國實質網路安全合作的進一步深化。
而在太空部分，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同樣提及目前由美太空軍司令部主辦的「施里弗兵推」（Schriever Wargame）。自2018年日本開始每年參與「施里弗兵推」，連同五眼聯盟國家及德、法兩國，以桌上兵推的方式共同探討如何透過太空領域釋放戰略訊息。雖然「施里弗兵推」實際具體內容列為機密，不對外公開，但在《防衛白皮書》公布前的2021年7月6日，日本防衛省所屬的政策智庫—防衛研究所發布一份評析，由「施里弗兵推」唯一可公開取得的2012年份報告，試圖分析如何藉由兵推，了解跨領域作戰的態勢及未來戰爭樣貌。文中特別提到，在2012年「施里弗兵推」中，其背景設定將太空與網路領域的緊急應變及指揮管制體系整合為單一機關，並以此進行兵推驗證。作者認為此構想極具參考價值，建議未來美日同盟或以美國為中心的印太同盟，或可就此進行更多兵推探討。日本可能藉此份智庫評析揭示其對新型態戰爭的研究方向之一，未來發展值得持續關注。[4]
整合太空、網路、電磁三大新領域的「多次元統合防衛力」
所謂的「多次元統合防衛力」，是透過強化太空、網路、電磁戰力，推動陸海空自衛隊聯合作戰的統一指揮及運用，以跨領域（日文稱「領域橫斷」，即cross-domain）作戰發揮聯合戰力，進行積極防衛，阻止並排除對日本的攻擊。[2] 防衛省2018年12月8日公布之《防衛計畫大綱》首次提出「多次元統合防衛力」作為日本國防政策基本概念，視太空、網路、電磁三大新領域為攸關生死的重要領域。後續之《防衛白皮書》即逐步公開因應太空、網路、電磁領域新作戰型態挑戰的各項作為，包括新編、改編部隊及裝備研發等。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除透露2020年航空自衛隊新編之太空部隊「宇宙作戰隊」，預定將於2021至2022年擴大至「宇宙作戰群」（暫稱），以及將統合幕僚監部（簡稱統幕）下、負責指管系統防護的共同部隊—自衛隊指揮通信系統隊，進一步擴大、改編為網路防衛隊（サイバー防衛隊）外，也藉由各專責單位主管現身說法，首次公布統幕指揮通信系統部的指揮通信企劃課，已設有針對三大領域的專責政策規劃單位，並揭露其跨單位政策協調情況，顯示其實務上的協調整合機制已逐步成形。[3]
因應新型態戰爭的國際合作
為因應新型態戰爭的挑戰，日本近年積極參加各項大型多國演習，推展國際安全合作。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透露，日本已於2021年首次正式參加由北約卓越聯合網路防禦中心（NATO Cooperative Cyber Defence Centre of Excellence, NATO CCDCOE）舉辦的年度「鎖盾」（Locked Shield）網路防禦演練（cyber defense exercise），此演練包括技術攻防與決策演練兩部分，同步進行。日本先前在2019年參與的NATO CCDCOE年度演練「網路聯盟」（Cyber Coalition），其演練重點則為北約各國因應網路威脅的合作機制。持續參與北約各項演練，顯示日本與北約各國實質網路安全合作的進一步深化。
而在太空部分，2021年版《防衛白皮書》同樣提及目前由美太空軍司令部主辦的「施里弗兵推」（Schriever Wargame）。自2018年日本開始每年參與「施里弗兵推」，連同五眼聯盟國家及德、法兩國，以桌上兵推的方式共同探討如何透過太空領域釋放戰略訊息。雖然「施里弗兵推」實際具體內容列為機密，不對外公開，但在《防衛白皮書》公布前的2021年7月6日，日本防衛省所屬的政策智庫—防衛研究所發布一份評析，由「施里弗兵推」唯一可公開取得的2012年份報告，試圖分析如何藉由兵推，了解跨領域作戰的態勢及未來戰爭樣貌。文中特別提到，在2012年「施里弗兵推」中，其背景設定將太空與網路領域的緊急應變及指揮管制體系整合為單一機關，並以此進行兵推驗證。作者認為此構想極具參考價值，建議未來美日同盟或以美國為中心的印太同盟，或可就此進行更多兵推探討。日本可能藉此份智庫評析揭示其對新型態戰爭的研究方向之一，未來發展值得持續關注。[4]
[1]《令和3年版防衛白書》，防衛省，2021年7月13日，https://bit.ly/3hIfMP0。
[2]《平成 31 年度以降に係る防衛計画の大綱について》，防衛省，2018年12月18日，https://bit.ly/3iifqhc；〈2 基本的な考え方 ─ 多次元統合防衛力の構築 ─〉，《令和元年版防衛白書》，2019年9月27日，https://bit.ly/3renHH8。
[3] 太空、網路、電磁專責單位分別為「宇宙領域企画班」、「サイバー企画室」、「電磁波領域企画班」，其單位主官為同級別，均為相當於上校的一等陸佐、海佐或空佐，但編制似有不同，顯示太空與電磁專責單位，其編制後續仍有可能隨任務變動。
[4] 阿久津博康〈政策シミュレーションにおける領域横断的事態と将来戦：シュリーバー・ウォーゲーム 2012・インターナショナルの再検討〉，《NIDS コメンタリー》，2021年7月6日，https://bit.ly/2VSC4p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