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週報第1期
壹、新聞重點
趁著美國海軍航空母艦羅斯福號(USS Theodore Roosevelt CVN-71),因艦上官兵感染武漢肺炎停靠關島的戰備(readiness)空隙,中國遼寧艦航艦編隊,包括導彈驅逐艦西寧艦與貴陽艦、導彈護衛艦棗莊艦與日照艦以及綜合補給艦呼倫湖艦,於2020年4月11日通過宮古海峽,12日由台灣東部外海穿越巴士海峽前往南海,從事遠海長航訓練。[1]羅斯福號染疫造成該艦長克勞齊上校(Capt. Brett Crozier)與代海軍部長莫笠(Thomas Modly)先後解職,引發軍人健康與維持戰備孰重辯論。北京出動航艦編隊,似乎印證羅斯福號靠港取消海上戰備,讓對手有理由輕忽美軍航艦的嚇阻力量。
貳、安全意涵
戰備展示決心與嚇阻,美軍傳統戰備受疫情影響,解放軍戰備也受到一定規模的疫情影響。
一、戰備展示決心與嚇阻
美國國防部將戰備定義為軍隊戰鬥力並達成指派任務要求。戰備也是美國影響其他國家思想與行為工具。戰備能夠展示決心,向盟友或對手發出明確不惜一戰信號。如果美國戰備能夠懲罰侵略,對手在對友盟發動攻擊前可能再三思。一旦爆發衝突,充分戰備也能從容應戰。戰備程度可能涉及主觀判斷,一般指的是人員、訓練、武器裝備與補給。軍隊大多數為青壯年齡層,感染武漢肺炎與致死風險比一般人低,但軍隊起居緊密在一起,容易集體感染,維持軍人健康與執行戰備成為兩難。訓練才能使部隊有戰力,如果砲兵不打砲,傘兵不跳傘,則毫無戰力可言。還有武器裝備以及零主件、糧食、彈藥、油料等後勤補給,都需要完整供應鏈支援,才能形成有效戰備。[2]
二、傳統部隊戰備受疫情影響
美軍降低感染減災包括取消大型演習、禁止國內旅行、停止海外部署60天(已延長)、停止新兵入伍報到等作為。這些作為短期影響戰備不大,萬一疫情拉長不利影響將逐漸浮現。國防供應鏈也是如此,一旦斷鏈,先動用戰略儲備,戰略儲備消耗後就無以為繼。根據評估,如果沒有新兵下部隊,一整年約損失25%戰力,相當於一整個月損失2%。[3]由於海軍艦艇官兵侷限在密閉空間,更容易集體感染。目前部署在亞太地區的航艦,除了羅斯福號因疫情改停靠關島外,以日本橫須賀為母港的福特號(USS Ronald Reagan CVN-76)也傳出疫情,具有空中兵力的只剩下,以佐世保為母港的兩棲攻擊艦美利堅號(USS America LHA-6)。
三、核武部隊戰備不受疫情影響
美國戰略司令部(Strategic Command)司令李察上將(Adm. Charles A. Richard)表示,儘管全美受到武漢肺炎影響,美國核武部隊仍然不放鬆戰備。戰略司令部管轄在美國中北部4處基地440枚義勇兵III(Minuteman III)陸基戰略導彈;14艘俄亥俄級彈道導彈潛艦,每艘裝備24枚三叉戟II(Trident II)導彈;以及66架戰略轟炸機,包括46架B-52s與20架B-2s轟炸機。[4]目前美國共有850顆核彈頭擔任警戒,其中400顆來自陸基戰略導彈(裝備單彈頭),450顆來自5 艘潛艦潛射戰略導彈(裝備4彈頭)。幾天內另將有1,300顆彈頭進入警戒狀態,主要來自4-5艘潛艦與60架B-52s與B-2s轟炸機。李察上將強調,不受武漢肺炎影響,戰略司令部不分晝夜執行戰略嚇阻任務。[5]
四、解放軍感染可能有一定規模
中國隱匿與不公開疫情,至今公布確診約82,000多例與死亡3,300多例,外界多不相信。甚至有論者認為中國公布數再加個零才是實際數目,《戰略網頁》(Strategy Page)認為死亡達40,000多例。[6]無論如何,解放軍武漢肺炎感染情況不可忽視,而且可能有一定規模。解放軍陸軍、海軍、空軍、武警均曾傳爆出疫情,但北京規定,軍方疫情涉及軍事機密,不須呈報當地省市政府,因此軍方疫情秘而不宣。流亡海外中國富豪郭文貴曾透過影片直播表示,解放軍核心軍事基地北京的西山、八大處(軍委所在地)、香山炮兵部大院、鳳凰山軍事基地都出現重大疫情。另據香港人權民運信息中心透露,解放軍所有兵種,包括海、陸、空、火箭軍暫停大部份大型演習及大型集訓,大部份軍營停止放假外出及探親,甚至取消每週政治學習。[7]
參、趨勢研判
武漢肺炎同樣影響美中兩軍戰備,加上美軍重申核嚇阻,遼寧艦編隊意在武嚇。美中機艦頻頻出現台海周邊,也有釋出雙方不要輕舉妄動意味。
一、疫情影響美中兩軍戰備
武漢疫情可能影響美軍戰備,相對地解放軍也在為疫情奮鬥。美國前國防部海軍部副次長克羅蒲賽(Seth Cropsey)表示,當美軍受到武漢肺炎肆虐,美國潛在對手同樣面臨挑戰,雙方等比降低戰備,解放軍不致於對外冒險。[8]何況一旦有事,即使疫情嚴重戰備不全,美軍也會出動,而且攻擊手段更為多元。
二、中國機艦持續擾台
疫情迫使美中降低戰備程度,但未改變雙方在亞太基本軍事態勢。中國多次派遣機艦擾台,宣稱要粉粹以疫謀獨圖謀,持續對台施加軍事壓力,2020年中國機艦擾台情況如附表1。
三、美軍機艦出現台海周邊反制
北京藉以疫謀獨之名軍事打壓台灣,但也有向對台越來越友好的美國示威意義。美軍在疫情期間緊盯中國解放軍動態,每次中國機艦擾台,美軍機艦立即出現台海周邊反制,似乎成為常態化,美軍機艦出動情況如附表2。
附表1、2020年解放軍機艦擾台統計
時 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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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 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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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 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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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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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空警-500、轟-6等機型,上午從中國南部起飛,經巴士海峽赴西太平洋進行遠海長訓後,循原航線返回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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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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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殲-11、空警-500、轟-6等型機,上午11時許經巴士海峽由西太平洋進入宮古海峽飛返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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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防衛省統合幕僚監部公布4架轟-6通過宮古海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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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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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轟-6等型機在上午10時許,經巴士海峽進入西太平洋後,循原航線飛返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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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護中國轟-6機兵力(殲-11),曾短暫踰越海峽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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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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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轟-6下午4點多,航經台灣西南海域,進入巴士海峽後即循原航路返回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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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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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空警-500預警機、殲-11戰機等型機晚上7點,在台灣西南方空域進行飛行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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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為罕見夜間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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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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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轟-6轟炸機、空警500預警機與殲11戰鬥機,上午出現在台灣西南海域,經巴士海峽進入西太平洋後,循原航路返回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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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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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彈驅逐艦西寧艦、導彈護衛艦濰坊艦與安陽艦、綜合補給艦可可西里湖艦上午經過台灣東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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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寧艦、濰坊艦、可可西里湖艦為第33批護航編隊,在返回青島途中順路武嚇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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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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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號航空母艦編隊包括導彈驅逐艦西寧艦與貴陽艦、導彈護衛艦棗莊艦與日照艦以及綜合補給艦呼倫湖艦,通過宮古海峽,經台灣東部海域穿越巴士海峽前往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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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不動用更具威懾性的山東艦,可見其尚未完成戰備,該艦在2019年12月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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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歐錫富整理自公開資料。
附表2、2020年美軍機艦出現台海周邊統計
時 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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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 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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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 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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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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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B-52H轟炸機進入台北飛航情報區巡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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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份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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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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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偵測核爆的WC-135W偵察機飛入南海後北上,並飛往台海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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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份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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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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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MC-130J多用途軍機由北向南行經台海,2架B-52轟炸機從台灣東部空域由北向南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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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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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電子偵察機上午從沖繩嘉手納基地起飛,飛經鵝鑾鼻西南方約70-80浬,再折返原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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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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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電子偵察機在南海上空飛行,隨後沿台灣南面海域,飛回沖繩嘉手納空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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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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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W偵察機及1架P3C反潛巡邏機,從日本沖繩嘉手納基地先後出發,經巴士海峽飛入南海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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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份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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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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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電子偵察機被發現由東向西飛行,穿越巴士海峽,飛越台灣西南海域,朝南海方向前進。2架B-52H轟炸機從關島的安德森空軍基地飛往南海,由KC-135R空中加油機提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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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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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U偵察機從琉球嘉手納基地前往南海再返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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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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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飛越台灣西南海域,並在高雄外海盤旋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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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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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飛越台灣西南海域並於高雄外海盤旋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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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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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架美軍B-52H轟炸機抵近東海防空識別區(接近台灣)戰術偵察飛行,並由KC-135加油機進行空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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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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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架美軍RC-135、EP-3E偵察機,先後飛越台灣西南空域,在南海海域上方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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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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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P-3C反潛機經過巴士海峽,往南海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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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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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U電子偵察機於台灣南部海域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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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份密集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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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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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U電子偵察機,中午由東向西,經巴士海峽飛往中國沿海方向進行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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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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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型電偵機,由東向西通過巴士海峽,向南海方向巡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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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航艦遼寧號出現台灣東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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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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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電子偵察機現蹤台灣南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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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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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W電偵機在台灣西南方海域出沒,另1架P-3C反潛機也通國巴士海峽進入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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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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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P-3C反潛機經過巴士海峽進入南海,持續監控周遭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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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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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W電偵機現蹤台灣南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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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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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RC-135U電偵機現蹤台灣南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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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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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P-3C反潛機途經巴士海峽,向南海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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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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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架美軍EP-3E電偵機由東向西穿越巴士海峽進入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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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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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導彈巡洋艦席隆號(USS Shilon CG-67)通過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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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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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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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導彈巡洋艦昌塞勒斯維號(USS Chancellorsville CG-62)通過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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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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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導彈驅逐艦麥坎貝爾號(USS McCampbell DDG-85)通過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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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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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導彈驅逐艦貝瑞號(USS Barry DDG-52)通過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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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歐錫富整理自公開資料。
[1] 〈國防部證實中國遼寧艦編隊今日經過東部外海〉,《自由時報》,2020年4月12日,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3131544。
[2] Rachel Tecott and Erik Sand, “How Coronavirus Will Affect the US Military,” Washington Post, March 19, 2020,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politics/2020/03/19/how-wii-coronavirus-affect-us-military-readiness-national-security.
[3] Bryan Bender, “The Pentagon’s Big Problem: How to Prepare for War during a Pandemic,” Politico, March 27, 2020, https://www.politico.com/2020/03/27/pentagon-military-coronavirus-pandemic-152575.
[4] Bill Gertz, “China Threatens Electronic Strikes on Navy,” Washington Times, March 18, 2020, http://www.washingtontimes.com/news/2020/mar/18/china-threatens-electronic-strikes-on-navy.
[5] William M. Arkin, “The U.S. Military’s Behind-the-Scenes Moves to Protect Nuclear Readiness amid Coronavirus,” Newsweek, March 23, 2020, http://www.newsweek.com/us-militarys-behind-scenes-moves-protect-nuclear-readiness-amid-coronavirus-1493829.
[6] China: Plague Propaganda Perishes,” Strategic Page, March 31, 2020, https://www.strategypage.com/qnd/china/articles/20200331.aspx.
[7] 〈一個更大感染群體成中共秘而不宣的高度機密〉,《看中國》,2020年4月1日,https://www.secretchina.com/news/b5/2020/04/01/928182.html。
[8] 〈海軍高官:解職航母艦長、避免敵方錯判美軍實力〉,《美國之音》,2020年4月7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us-navy-asia-adversaries-covid-19-20200406/53623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