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期
壹、新聞重點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以下簡稱武漢肺炎）疫情從中國快速蔓延至全球，除了在中國造成大規模封城停工之外，也逐漸殃及其他國家。美國F-35第五代戰機製造商洛克希德馬汀公司（Lockheed Martin，以下稱為洛馬公司）在日本名古屋小牧市的三菱重工全機組裝廠，因遵守日本政府防疫方針停工一週。另一方面，洛馬公司在義大利卡梅里（Cameri）的李奧納多集團（Leonardo）全機組裝廠，在3月8日義大利北部宣布緊急封城之前即已要求員工在家工作；當地負責製造F-35噴射引擎的普惠公司（Pratt and Whitney）亦同步跟進。其後，因疫情蔓延迅速，義大利政府宣布自3月10日起全國封城至4月3日止。日本與義大利是F-35戰機在美國國土以外唯二的全機組裝據點，其停工被視為是武漢肺炎疫情影響美國國防產業全球供應鏈之第一個指標。美國國防部除了警告疫情恐在30天內全球大流行之外，正由專責單位監控盟國疫情進展，以擬定因應劇本。[1]
貳、安全意涵
一、武漢肺炎疫情造成當地軍工產業停擺
武漢肺炎對中國國防產業之衝擊，可舉武漢封城為例。中國是目前全球第2大武器生產國，也是第5大武器出口國。[2] 武漢則是中國軍工產業之重要據點，不但是武器研發重鎮，也是軍民融合發展戰略之示範地區。此處所涉及之武器領域，包括：航太、導彈、空中預警、水面艦和潛艦設計、航空母艦改造、軍艦通訊、網路部隊、作戰人才培訓等，可說多種多樣（附表1）。武漢自2020年1月23日封城後一直難以復工，[3]中國雖然急欲讓武漢具關鍵性的重要軍工產業復工，[4] 但是因為病毒快速變異和患者康復後仍可重複感染，對疫情控制束手無策。另一方面，中國原本預定以軍民融合方式在武漢設立國家儲存器（晶片）、網路安全人才與創新、新能源和智能網聯汽車、航天產業等四大國家級產業基地，至今也因疫情停擺。中國軍事專家預估武漢肺炎對中國武器裝備計畫之衝擊，從數個月到一年都有可能，影響不容小覷。
二、疫情對外蔓延衝擊美國國防產業全球供應鏈
美國向來是全球最大軍火出口國，2014年至2018年間共向98個國家出售武器，包括各種先進戰鬥機、巡弋飛彈、軍艦和人造衛星等。全球前10大武器製造廠商之中，美國廠商即佔5家（附表2）。以美國造價昂貴的武器計畫F-35戰機為例，除了供美國空軍、海軍和海軍陸戰隊使用之外，也銷售到全球。F-35主要由洛馬公司在美國德州沃斯堡（Fort Worth）生產，日本與義大利當地組裝之成品則供盟國使用。以2019年而言，F-35全年交貨計134架，其中81架供美國本土使用、30架供應盟國、23架供給國際軍售客戶。[5] 但是，正如台積電提供美國高科技武器之重要晶片，或如台灣豐達科技提供美國航太扣件，美國武器零組件或中間財有很多採購自其他國家。只要這些難以取得替代性貨源，就可能延誤交期，進而耽擱相關武器系統之部署。另一方面，在美國本土生產之武器，一旦疫情蔓延至該地，就必須採取在家辦公或工廠停工等措施。目前波音和洛馬的工廠都已出現確診員工，五角大廈附近眾多軍火商聚集的大樓也出現確診病例，附近還有波音國防部門總部和洛馬F-35戰機計畫辦公室。[6]疫情不只在美國本土迅速擴散，在歐洲如義大利或亞洲如南韓與日本也開始社區感染，對美國國防產業恐造成衝擊。
參、趨勢研判
一、各大軍火製造商將建立複數供應鏈或生產基地
無論是武器研製採自製和集中方式之中國模式，或是零組件和中間財由全球供應之美國模式，各大軍火製造商基於風險管控，未來或將考慮建立複數產線或生產基地。以F-35為例，洛馬公司可能在亞洲尋求日本以外、在歐洲建立義大利以外之全機組裝廠，並尋求同一零組件之複數供應商；在美國本土也可能另行建立德州沃斯堡以外的備用生產基地。如此一來，其他廠商加入美國國防產業供應鏈之機會增加，相關核心技術也將加速擴散。因此，具備高階技術人才、風險管控能力佳、製造業興盛的國家或廠商將較容易入選。
二、武器研製人才損失短期難以恢復
以中國為例，儘管目前死亡人數和軍工產業損失難以掌握，參照武漢當地醫生和科研人才死亡案例，可大略推估武漢肺炎對當地高階人才造成之損失。例如：中國工程院和中國科學院至2月中旬為止，至少有6位院士死亡；武漢當地大學如華中科技大學、武漢工程大學等亦有數名青壯年教授染疫身亡。另一方面，疫情造成外地人才至少短期內不願至武漢工作，不但武漢當地經濟難以恢復，軍工產業之生產也將受到拖延。準此，如果疫情在美國、日本或德國發展為大規模社區感染，且為致死率較高之病毒株，對該國經濟和軍工產業恐造成重大損害。
三、武器產製廠商可能加速數位轉型
正如產業界經過此次疫情可能加速推進智慧製造般，全球軍火大廠也可能加速其數位轉型。以我國漢翔航空工業為例，漢翔引進工業4.0、機器人與協作型機器人、人工智慧、數位分身、3D列印等推動智慧製造，增加不少生產效率和產品良率。[7] 未來，為了降低疫情或其他威脅自然人生命之因素對武器生產的影響，各軍火大廠也可能增加無人工廠等設施進行數位轉型。屆時，能提供精密機械和數位管理人才等軟硬體支援之國家或廠商，可能較容易被全球軍火大廠列為優先合作夥伴。
附表1、中國在武漢之軍事機構/軍工產業一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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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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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機構/軍工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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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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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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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航天科工集團、三江航太集團及其轉投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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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斗衛星導航系統
2.人造衛星之測繪、遙感、通訊、氣象、紅外線影像
3.火箭設計製造、衛星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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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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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總體設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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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基導彈武器系統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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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設計/改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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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船重工701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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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艦艇總體設計中心（航空母艦、軍艦及兩棲登陸艦等主力戰艦）、電磁相容性與隱身技術之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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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擬航母飛行訓練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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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仿遼寧號之水泥航母模型，訓練甲板起降指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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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艦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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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造船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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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常規潛艦最大生產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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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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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潛艇總設計所、海洋技術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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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船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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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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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唯一艦船綜合通訊系統和設備研發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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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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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級網路安全人才與創新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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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駭客與網軍之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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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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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指揮系統、軍用電腦技術、計算機、圖形影像處理、微電子技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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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通信指揮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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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軍通訊指揮與指揮自動化管理人才之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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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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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工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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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母電磁彈射技術、潛艇電磁推動之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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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軍指揮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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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系列飛彈等戰略導彈部隊指揮人才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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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預警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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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預警探測、雷達工程、指揮通訊系統工程、網電指揮、無人系統工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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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如軍事經濟學院、武警指揮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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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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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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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電力推進系統、特種電池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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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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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光學、雷射技術、紅外線技術、大型特種光電系統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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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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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聯勤保障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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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最高聯勤保障機關，統領無錫、桂林、西寧、瀋陽、鄭州等東西南北中5大戰區之聯勤保障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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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軍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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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3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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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之漢陽兵工廠，中國軍械維修重要單位，主要為全軍雷達設備之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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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4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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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軍械修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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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軍工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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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雷神特種裝備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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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路之火箭爆破器材、徒步橋、野戰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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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紅外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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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59戰車、紅外線偵察儀、軍用夜視/瞄準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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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華工激光工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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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功率雷射之切割、焊接、打標、毛化、熱處理設備，以及固體和氣體雷射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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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能鈉智能裝備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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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電子訊號號處理、無線電訊號接收、數位訊號處理、高速訊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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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華誠軍通科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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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民用車載天線、車載電源、車載綜合控制系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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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鄭國強，〈武漢肺炎是美國斬首行動？ 中國導彈、航母、核潛艇發展重鎮恰巧都在武漢〉，《信傳媒》，2020年1月30日，https://www.cmmedia.com.tw/home/articles/19647#；〈身處疫情中心的武漢，對中國來說有多重要？看完這長長的軍工院所名單，你們就懂了！〉，《觀察者》，2020年2月12日，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241947&s=fwzwyzzwzbt。
附表2、全球前10大武器製造商基本資料（2018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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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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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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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武器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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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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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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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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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西德‧馬丁（Lockheed Mar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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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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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管系統、彈道飛彈、國家飛彈防禦系統（NMD），運輸機、戰鬥機、雷達、人造衛星、運載火箭、太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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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3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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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馬里蘭州貝賽司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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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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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Bo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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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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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飛機、太空機械、飛彈、運載火箭、空間系統、計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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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6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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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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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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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洛普·格拉曼（Northrop Grum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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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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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母艦，軍機，人造衛星，國家飛彈防禦系統，偵測系統，電腦，軍艦，系統設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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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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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維吉尼亞州福爾斯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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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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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Rayth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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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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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達和感測器、電子戰裝備、衛星感測器、通訊、飛彈防禦系統、飛彈、高科技模擬器、放射性物質探測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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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6 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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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麻薩諸塞州沃爾瑟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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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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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航空工業集團 (Aviation Industry Corporation of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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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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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1地對空飛彈、殲-5、殲-6、殲-7、殲-8、殲-11、殲-15、殲-16、FC-31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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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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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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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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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動力 (General Dynam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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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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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作戰系統和資訊科技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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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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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維吉尼亞州雷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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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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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航太系統（BAE Syst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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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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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用和軍用航空航天、國防電子、
軍艦、彈藥、地面武器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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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8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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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法恩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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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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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方工業集團（China North Industries Co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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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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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密攻擊系統、水陸攻擊武器與裝備、遠端武器系統、防空系統、夜視鏡、反恐與民警設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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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8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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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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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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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巴士（Air B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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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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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加油機、軍用運輸機、颱風戰鬥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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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6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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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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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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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航天科工集團（China Aerospace Science & Industry Corpo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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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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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彈武器系統（包括地對地飛彈、防空飛彈和巡弋飛彈）、微型衛星技術、固體運載火箭和通訊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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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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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北京市海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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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王綉雯整理自公開資料。
[1]Amanda Macias, “Work paused at F-35 facility in Japan due to coronavirus, Pentagon says,” CNBC, March 4, 2020, https://www.cnbc.com/2020/03/04/work-paused-at-f-35-jet-assembly-facility-in-japan-due-to-coronavirus.html; Paul McLeary, “Coronavirus Outbreak Shutters F-35 Facilities in Japan, Italy; First Strike Against Defense Industrial Base, ”Breaking Defense, March 4, 2020, https://breakingdefense.com/2020/03/coronavirus-outbreak-shutters-f-35-facilities-in-japan-italy/.
[2]參見Nan Tian and Fei Su, “Estimating the 資料來源：鄭國強，〈武漢肺炎是美國斬首行動？ 中國導彈、航母、核潛艇發展重鎮恰巧都在武漢〉，《信傳媒》，2020年1月30日，https://www.cmmedia.com.tw/home/articles/19647#；〈身處疫情中心的武漢，對中國來說有多重要？看完這長長的軍工院所名單，你們就懂了！〉，《觀察者》，2020年2月12日，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241947&s=fwzwyzzwzbt。Arms Sales of Chinese Companies,” SIPRI Insights on Peace and Security, No. 2020/2, January 2020,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SIPRI), https://www.sipri.org/sites/default/files/2020-01/sipriinsight2002_1.pdf.
[3]2020年3月10日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前往武漢視察後，湖北省政府在3月11日發出通告，宣布湖北省開始「有序推進企業復工復產」，並指定武漢特定領域的企業提早復工。
[4]例如：水面和水下艦船總體設計中心701研究所、武漢航天基地、負責陸基導彈武器系統之第四總體設計部等。
[5]“Lockheed Martin Delivers 134 F-35s in 2019; Exceeding Annual Commitment, ”, F-35 Lightning II, December 30, 2019, https://www.f35.com/news/detail/lockheed-martin-delivers-134-f-35s-in-2019-exceeding-annual-commitment.
[6]Marcus Weisgerber ,“Defense Firms Limit Travel, Adapt As Coronavirus Spreads”, Defense One, March 9, 2020, https://www.defenseone.com/business/2020/03/defense-firms-limit-travel-meetings-coronavirus-spreads/163640/?oref=d-topstory .
[7]〈漢翔五大引擎推動航空智慧製造 AI表現亮眼已可達製程預測〉，DigiTimes，2019年6月11日，https://www.digitimes.com.tw/iot/article.asp?cat=158&id=0000561636_rkr5siuk4koyi55y7qt4j#；周克威，〈法人觀點／漢翔今年營收 看增5％〉，《聯合新聞網》，2019年12月1日，https://udn.com/news/story/7252/41988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