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週報第11期
壹、新聞重點
近期中共解放軍動作頻繁，繼2020年8月13日宣告在台灣海峽南北兩端實施實戰演練後，8月23日中國海事局又接連發佈禁航公告，並於渤海、黃海、南海等水域進行實彈射擊及相關軍事演訓。正當解放軍高調秀肌肉時，向來標誌為鷹派的《環球時報》（以下簡稱環時）一方面對其所謂的台獨勢力示警，另一方面前所未有地呼籲克制，例如8月17日的社評呼籲在台海附近的美中台各方皆應恪守「不開第一槍」原則，8月23日再度喊話台灣政府須有所行動以和緩台海情勢。雖然環球時報未必代表官方立場，但8月27日中國國防部新聞發言人吳謙表示解放軍例行性軍演並不針對任何國家，中美雙方要加強危機溝通，有效防範風險等說詞。這間接印證環時評論並非空穴來風，而可能是得到中共高層的默許或授權。[1]其說法對比過去中國官方、軍方的強硬態度有明顯的落差，值得探究。因此，本文運用公開資料嘗試判斷中共的意圖究竟為何。
貳、安全意涵
一、解放軍軍演的恐嚇和宣示意義大於實質
近期美中關係急速惡化，美國不但在貿易、科技、外交上圍堵中國，同時更增強了在南海的自由航行與台海周邊的軍事活動。根據聽眾成本（audience costs）理論，儘管威權政府可以藉由政治宣傳（propaganda）引導輿論走向，但若北京面對美國的強勢作為不採取任何行動，恐將引發國內民眾對政府軟弱的不滿。2012年中國民眾因不滿政府處理釣魚台主權過於軟弱而爆發的反日示威與騷亂即是一個例證。[2]在中共面臨疫情、水災、糧食危機和內政外交等各方壓力下，此時引爆民怨無疑是雪上加霜。因此，若北京不想對美國及攸關領土主權的台海問題上示弱，其最佳回應方式是發布帶有警告和宣示性質的軍演。
其次，就中國海事局公告的禁航地點和區域而言，近期的14場演習中，6場演習面積較小（17平方公里至105平方公里），特別是距離台灣較近的舟山群島及台州白沙島海域演習，其實禁航區的面積都不大（見附表），要在上述區域舉行大規模、多軍種聯合演習的機率並不高。事實上，過去解放軍往往於夏季在東南沿海舉行例行性的軍演，2018年7月解放軍於浙東外海實施為期六天的實彈演習，禁航區的面積約莫等同台灣的大小。2019年7月解放軍於美國批准對台軍售及蔡總統過境美國之際，宣布在距離台灣更近的福建東山島舉行五大軍種全數參與的演習。若對比2018和2019年解放軍對台的軍演，今年演習不論是規模或訓練課目可能還不如以往。此外，學者專家也指出解放軍近期實戰化演練的主要目的在於驗證軍改後戰區的聯合作戰指揮體系，意謂解放軍此次對台軍演的恐嚇成分高、宣示意味濃。[3]
二、兩手策略意圖挑撥和分化台灣
當共軍大張旗鼓渲染軍演規模時，環時卻罕見釋出呼籲三方克制的評論。這種兩手策略的主要用意有三：其一，中共企圖帶領輿論風向營造台北和華盛頓是區域和平破壞者的印象。環時指出台海戰爭風險加劇肇因於「台獨傾向與美國遏制中國的戰略野心糾結在一起，試圖以切香腸的方式侵蝕大陸的底線」。可是，過去幾個月以來是共軍軍機不斷襲擾我防空識別區，是解放軍航母艦隊遠海長訓穿越台灣海峽，本月又高調宣告多場軍演，懷著擴張野心拿著槍指向別人的是中共，而非台灣和美國。其次，中共試圖用兩手策略鬆懈我備戰心理。解放軍頻頻軍演亮劍的同時，環時喊話「既然（美中台）三方都不希望爆發戰爭，就應當為促進和平展現各自的善意」，但問題是中共不但從未放棄對台使用武力，更不斷以威脅利誘方式強迫我接受「一國兩制」。自2016年政黨輪替至今，中共對台政策只是更咄咄逼人，毫無善意可言。如今台海局勢因北京軍事活動增加升溫，釋出這種自我克制的和平論調企圖麻痺我軍民心防。最後，環時社評將台海和平或戰爭扣連到我國政府的一念之間，央視稱台灣網路投票支持前總統馬英九反戰的票數是蔡英文的三倍，彷彿是蔡政府的錯誤政策才導致台海局勢急轉直下。可見北京意圖將台海戰爭風險升高的責任歸咎於蔡政府，藉此挑撥台灣民眾在台海和戰議題上的對立。[4]
參、趨勢研判
一、解放軍將持續在沿海進行軍演
長期以來，中共解放軍現代化的最大動力是增加美軍介入台海戰爭的成本。儘管近年來解放軍和美軍的實力差距逐漸縮小，但不可諱言的是，北京仍對美軍是否介入台海衝突有所顧忌。若解放軍武力攻打台灣會引起美軍干預，其軍事行動失敗的可能性將大幅提高，而這個結果不僅將使中國付出高昂的代價，甚至可能衝擊中共統治的正當性。因此，在不確定美國是否會干預的情況下，現階段中共面對台海衝突的成本將高於利益。然而，北京為了不在攸關國家領土主權問題上表現過於軟弱，本文預期解放軍未來恐將持續軍演，演習的規模和強度也不排除有升高的趨勢，例如中國海事局持續在渤海、黃海區域發佈實彈射擊的禁航通告，解放軍8月26日朝南海發射四枚彈道反艦飛彈對美國軍事偵察活動示威，但總體而言將大致維持鬥而不破的格局。[5]
二、中共將延續兩手策略分化台灣
中央軍委聯合參謀部參謀長李作成2020年5月在《反分裂國家法》15週年座談會表示：「有文事者，必有武備，解決台灣問題必須用兩手，兩種方式都不能排除」。[6]運用兩手策略分化對手向來是中共的拿手好戲。現階段在武力犯台成本過高的條件下，北京對台工作的重點應是持續以兩手策略來遏制台美聯手。該策略的第一步是透過頻繁的軍演讓戰爭的恐懼深植人心，接著將製造台海緊張的責任推給其所謂的台北野心政客，藉此二元化操作「和中與抗中」、「和平與戰爭」之對立，企圖混淆我軍民之敵我意識並激化路線選擇上之分歧，以期達到模糊敵我、製造矛盾、挑撥分化、各個擊破之目的。
附表、中共近期演習公告之禁航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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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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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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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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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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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習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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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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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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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域：
39°24′35″N,119°13′44″E
39°24′14″N,119°28′24″E
39°13′13″,119°11′5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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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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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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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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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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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峽：
38°40′00″N,121°30′00″E
38°41′00″N,121°05′00″E
38°53′30″N,120°19′00″E
38°53′30″N,121°05′00″E
38°31′00″N,120°19′00″E
38°20′30″N,120°17′00″E
37°45′30″N,119°54′00″E
37°40′30″N,120°03′30″E
38°22′00″N,120°47′0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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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2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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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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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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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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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峽，黃海北部：
38°51′41″N,121°38′12″E
38°34′12″N,121°38′12″E
38°33′55″N,121°07′51″E
38°48′13″N,121°14′0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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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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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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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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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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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39°53′6″N,119°59′0″E
39°33′6″N,120°34′6″E
39°15′5″N,120°24′3″E
38°15′5″N,119°49′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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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3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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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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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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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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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峽，黃海北部：
38°51′41″N,121°38′12″E
38°34′12″N,121°38′12″E
38°33′55″N,121°07′51″E
38°48′13″N,121°14′0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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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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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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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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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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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北部：
39°01′28″N,122°41′47″E
39°00′01″N,122°42′29″E
38°55′58″N,122°36′35″E
39°00′44″N,122°34′0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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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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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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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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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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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中部，青島外海：
35°02′N, 121°53′5″E
35°02′N, 122°43′5″E
34°39′5″N,121°53′5″E
34°39′5″N,122°43′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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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3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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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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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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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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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中部，青島至連雲港以東海域：
34°30′N,123°00′E
34°30′N,120°40′E
35°30′N,119°55′E
35°55′N,119°55′E
35°55′N,123°0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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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68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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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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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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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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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海南部：
34°45′948″N,119°19′728″E
34°49′977″N,119°18′947″E
34°52′688″N,119°20′308″E
34°51′861″N,119°23′816″E
34°48′533″N,119°23′55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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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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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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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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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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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群島海域：
30°19′47″N,122°13′23″E
30°22′60″N,122°17′33″E
30°19′12″N,122°20′37″E
30°18′27″N,122°14′9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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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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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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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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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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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群島：
30°09′03″N,122°21′33″E
30°06′73″N,122°26′02″E
30°03′32″N,122°23′22″E
30°00′35″N,122°21′20″E
30°03′33″N,122°17′9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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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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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搶灘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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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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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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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白沙島：
28°50′75″N,121°41′75″E
28°50′42″N,121°50′42″E
28°42′47″N,121°46′43″E
28°43′02″N,121°40′0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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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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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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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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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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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粵東海域：
22°55′00″N,116°30′40″E
22°41′30″N,116°48′10″E
22°07′00″N,116°19′00″E
22°21′30″N,115°59′5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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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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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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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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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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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西沙群島海域：
18°19′5″N,111°13′5E
19°02′N,112°14′5E
19°02′5″N,112°57′E
18°17′N,113°51′5″E
17°37′5″N,113°52′E
16°38′N,112°44′E
16°38′N,112°2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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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24k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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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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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中國各地海事局
[1] 中共解放軍近期軍演消息請參閱：陳言喬，〈共軍宣布在台灣海峽及台灣南北兩端軍演〉，《聯合新聞網》，2020年8月13日，https://reurl.cc/avk6Q7；〈解放軍8月逾10場軍演 中國沿海今起幾乎都在軍演〉，《自由時報》，2020年8月24日，https://reurl.cc/bRk11X；羅印沖，〈解放軍今起三大海域同步軍演〉，《聯合新聞網》，2020年8月24日，https://reurl.cc/Y69ZZa。中國官媒環球時報的相關評論請參考：〈社評：台海，各方都應恪守「不開第一槍」〉，《環球時報》，2020年8月17日，https://reurl.cc/Oqpx2v；〈社評：降低台海戰爭風險，台當局須有行動〉，《環球時報》，2020年8月23日，https://reurl.cc/n0EWQd。中國國防部對於軍事演習的評論請見〈中國軍隊組織例行性軍事演習，不針對任何國家〉，中國國防部例行記者會，2020年8月27日，https://reurl.cc/142njm 及〈國防部：既不會隨美起舞，也不會任美胡來〉，中國國防部例行記者會，2020年8月27日，https://reurl.cc/WLkeay。
[2] 中國處理國際衝突危機面臨國內聽眾成本的研究，請參考Jessica Chen Weiss and Allan Dafoe, “Authoritarian Audiences, Rhetoric, and Propaganda in International Crises: Evidence from China,” International Studies Quarterly, Vol. 63, No. 4 (December, 2019), pp. 963-973；釣魚台事件引爆的反日示威，請參閱Peter Hays Gries, Derek Steiger, and Tao Wang, “Popular Nationalism and China’s Japan Policy: The Diaoyu Islands Protests, 2012-2013,”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a, Vol. 25, No. 98 (November, 2015), pp. 264-276；〈高征：中國民眾反日示威也是對政府軟弱不滿〉，《法廣》，2012年9月19日，https://reurl.cc/0O2Vzx。
[3] 〈解放軍今東海「六天實彈演習」陸媒：封航面積與台灣等大〉，《東森財經新聞》，2018年7月18日，https://reurl.cc/VXjGay ；〈中國軍演「高規格」？傳將在東山島進行兩棲登陸操演〉，《自由時報》，2019年7月18日，https://reurl.cc/4m4kRD；亓樂義，〈台海軍演》亓樂義/共軍軍改未達成熟 引爆台海危機可能性低〉，《東森新聞雲》，2020年8月24日，https://reurl.cc/R1jK6r；林穎佑，〈台海軍演》林穎佑/解讀軍演背後的意涵與觀察指標〉，《東森新聞雲》，2020年8月17日，https://reurl.cc/3Lj8N8。
[4] 央視文章稱台灣網民支持反戰的內容請見，〈總台海峽時評：解放軍軍演震懾台獨及分裂國家的挑釁行為〉，澎湃新聞，2020年9月1日，https://reurl.cc/R1jKyn。
[5] 關於美軍介入導致中共武力犯台成本大幅提高，並衝擊中共國內與國際威信的相關論述，請參考美國海軍研究中心（Center for Naval Analyses）高級研究員考夫曼（Alison Kaufman）之評論，斯洋，〈不排除武統台灣，卻不開第一槍，中國在打什麼算盤？〉，《美國之音》，2020年8月26日，https://reurl.cc/r8Qzg4。雖然美國始終未明確表態是否會介入台海戰事，但近期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和前美國國防部助理部長薛瑞福（Randall Schriver）皆對此議題釋放微妙訊號，詳請見〈不會放過中國侵略台灣？川普示警：中國明白我會怎麼做〉，《自由時報》，2020年8月25日，https://reurl.cc/3Lj8a8；〈薛瑞福：認定美國不會為台灣而戰是「巨大的賭博」〉，《聯合新聞網》，2020年8月27日，https://reurl.cc/Z7rRj6。演習規模強度升溫例如，8月25日中國國防部發言人稱美國U2偵察機闖入演習禁飛區，隔日解放軍向南海發射四枚反艦彈道飛彈，相關報導請見，〈國防部新聞發言人吳謙就美軍機擅闖我演習禁飛區發表談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新聞稿，2020年8月25日，https://reurl.cc/GrozoA。黃子杰、陳昌維，〈共軍四大海域同步軍演 南海發射四彈道飛彈〉，《公視新聞網》，2020年8月27日，https://reurl.cc/pyWqWe。關於渤海黃海持續演習的報導請見，林則宏，〈捷克議長訪台 大陸接連宣布渤海、黃海軍演威嚇〉，《聯合新聞網》，2020年9月1日，https://reurl.cc/0O2Vyx。
[6] 〈李作成：堅決扛起維護祖國統一的神聖職責〉，中共中央台辦政務要聞，2020年5月29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