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期
壹、新聞重點
習近平在2018年11月14日「中央軍委政策制度改革工作會議」時強調「建構聯合作戰法規體系，形成基於聯合、平戰一體的軍事力量運用政策制度。」[1] 在《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文件中，有關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提及「健全軍委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和戰區聯合作戰指揮體制」，聯合作戰已成為軍改主軸之一。[2] 從歷次習近平各式會議及視導部隊講話要求重點（如附表1），均強調以黨領軍、找出聯合作戰重大問題、創新軍事領導制度及建構聯合作戰法規體系等面向，顯見探討其聯合作戰發展，有助於我方了解敵軍實際發展效能。
貳、安全意涵
一、逐步完成改革達成全域作戰目標
2016年1月1日《中央軍委關於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的意見》具體說明軍隊改革的總體目標，係把握「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原則，以推動領導管理體制、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為重點，2020年前在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上取得突破性進展。[3] 自2015年啟動後顯示中共中央軍委已依總體目標要求進程完成改革，目前除持續實施相關領域的調整及優化外，刻正針對政策制度改革實施相關研討，後續是否能達成全域作戰目標，[4] 值得我們密切持續觀察。
二、「戰區」為聯合作戰的主要指揮機構
從2016年2月1日戰區成立後，中國國防部官方發布內容顯示：「戰區作為戰略方向的唯一最高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履行聯合作戰指揮職能，能擔負戰區作戰任務的部隊統一指揮和控制。」中國在聯合作戰指揮體制的要求上，係建立軍委、戰區兩級聯合作戰指揮體制，即依「軍委—戰區—部隊」作戰指揮體系原則運作，「戰區」的主要職能即是聯合作戰指揮，希望擺脫無法統合指揮各軍種的弊病，為本次軍改最重要的一環。
三、現階段著重完備聯戰法制化改革
本次改革工作會議重點在構建聯合作戰法規體系，調整完善戰備制度，形成基於聯合、平戰一體的軍事力量運用政策制度。解放軍認為實施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後，指揮關係複雜，如果法令、規章制度跟不上，各軍兵種部隊就沒有辦法磨合，所以師法美軍朝向建立健全的聯合作戰指揮法規，以條令、條例、綱要、制度、規定等不同形式，對聯合作戰相關問題形成法規加以規範，藉以明確指揮關係，為依法而聯、依法促聯提供依據。
參、趨勢研判
一、解放軍部隊演訓項目成為重點觀察要項
觀察聯合作戰改革形成係經作戰理論發展、組織調整、準則建立、人才培育及部隊演訓等項目，[5] 目前觀察解放軍現況，基本上已邁入準則建立及人才培育階段，然而，準則建立及人才培訓仍需藉由部隊演訓獲得相關經驗參數，持續實施修訂才能完備，後續將可藉觀察解放軍的部隊演訓內容，特別是各軍種間磨合情形，藉以研判解放軍是否達成能於2020年前，在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上取得突破性進展的目標。
二、「戰區」、「軍種」權責仍未釐清
從近期解放軍各戰區的重大演習分析（如附表2），其實演練的重點仍然著重於單一軍種的兵種協同演練，值得注意的是，新成立的火箭軍及戰略支援部隊自成軍以來，目前仍未於戰區與其他軍種聯合作戰演練的紀錄，身為軍種之一的戰略支援部隊，在戰區中是否納入戰區指揮體系？還是直接隸屬中央軍委聯指？若就「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原則，目前解放軍仍停留於單一軍兵種協同演練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涉及「戰區」與「軍種」、「戰」跟「建」之間權責釐清的深水區，另外戰區、軍種及戰區部隊三者間協調、合作都有待磨合，這也是後續觀察聯合作戰指揮效能的重點。
三、建立「聯合文化」有助發展「多領域作戰」
2018年2月1日，習近平視導中央軍委聯合作戰指揮中心時指出：「一項沒有文化之稱的事業難以持續長久。」解放軍認為培育聯合文化，是當前先進軍事文化建設的新課題，也是構建聯合作戰體系、提升作戰能力的關鍵。這不但消除目前所存在的軍兵種文化隔閡，也要減少軍種間的衝突，未來解放軍能否透過聯合文化的培養，破除原本以「大陸軍」為主的軍種本位主義，轉而成為各軍種相互合作的軍隊文化，將是解放軍能否脫胎換骨的關鍵因素。另外，觀察中國欲藉完善法規制度，達成國家支撐軍隊全域作戰機制，推論可能朝向美軍2016年所提出的「多領域作戰概念」發展趨勢，[6]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軍隊與國家機構、民間企業間的「聯合文化」能否建立，將成為重要關鍵因素。
附表1、習近平視導部隊及中央軍委各式會議要求重點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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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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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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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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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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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軍委改革
工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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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黨領導下，實現中國夢、強軍夢。
2.形成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格局。
3.提高創新對戰鬥力增長的貢獻率。
4.2020年前，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上取得突破性進展。
5.推進依法治軍、從嚴治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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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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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區成立
授旗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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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
2.貫徹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總原則。
3.擬制戰區戰略，抓好聯合訓練和指揮訓練，積極主動謀取未來戰爭主動權。
4.按照平戰一體、常態運行，理順指揮關係，強化聯合指揮、聯合行動、聯合保障，扎扎實實組織部隊完成日常戰備和軍事行動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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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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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第34次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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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0年前，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上取得突破性進展。
2.堅持創新驅動，堅持法治思維，堅持積極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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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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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導戰略支援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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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創新軍事戰略指導。
2.戰略支援部隊是維護國家安全的新型作戰力量，是我軍聯合作戰體系的重要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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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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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軍委軍隊規模結構和力量編成改革工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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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以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為引領，堅持政治建軍、改革強軍、依法治軍。
2.打造以精銳作戰力量為主體的聯合作戰力量。
3.依法治軍、從嚴治軍方針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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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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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
建軍90周年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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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黨指揮槍是保持人民軍隊本質和宗旨的根本保障
2.提高科技創新對軍隊建設和戰鬥力發展的貢獻率，加快構建中國特色軍事法治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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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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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共產黨第19次人民代表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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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貫徹新時代黨的強軍思想，打造堅強高效的戰區聯合作戰指揮機構。
2.加強軍事人才培養體系建設，建設創新型人民軍隊。全面從嚴治軍，提高國防和軍隊建設法治化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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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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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領導
幹部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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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創新軍事戰略指導。
2.2020年前，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上取得突破性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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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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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導中央軍委
聯指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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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軍委必須懂打仗、善謀略、會指揮。
2.提高聯合作戰指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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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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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導南部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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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加速推進戰區指揮能力建設。
2.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從嚴治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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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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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軍委政策制度改革工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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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確保黨對軍隊絕對領導。
2.創新軍事戰略指導制度，構建聯合作戰法規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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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作者整理自公開資料。
附表2、2018年近期解放軍戰區演訓及年度重要演訓彙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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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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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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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訓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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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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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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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防空演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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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高砲分隊執行夜間連續目標實彈射擊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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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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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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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基地作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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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空軍基地聯合基地內各式部隊及民間人、物、力，共同遂行跑道搶修及基地防衛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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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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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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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兵種協同
火力打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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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集團軍遂行多兵種協同火力打擊演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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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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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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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程轟炸訓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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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哈爾濱學院某旅執行跨區跨晝夜遠程轟炸訓練，對2000公里外目標實施精準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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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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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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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跑道搶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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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海空混編後勤保障分隊，運送至海軍某基地實施跑道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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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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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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砲兵實彈射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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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砲兵旅火箭部隊於陌生地形對臨機目標遂行火力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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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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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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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基地防衛(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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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海軍機場聯合基地內各式部隊，共同遂行跑道搶修及基地防衛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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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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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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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降訓練(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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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集團軍某航空旅與某合成旅遂行實兵實裝機降訓練，驗證兵力投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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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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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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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彈射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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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行30小時跨晝夜，連續賦予砲兵臨機目標實施火力打擊，驗證指揮管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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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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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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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火力射擊(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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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集團軍某砲兵分隊遂行夜間火力射擊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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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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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重要演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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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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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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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訓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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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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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0-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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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使命-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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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軍種指揮幹部聯合作戰訓練集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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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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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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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奇兵-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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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部隊武力戰技鑑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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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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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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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保奇兵-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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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通資電部隊戰技鑑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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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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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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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突奇兵-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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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航空中突擊部隊飛行戰技實彈射擊鑑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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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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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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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奇兵-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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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特種作戰部隊武力戰技鑑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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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特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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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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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盾-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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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空軍防砲為主結合陸、海、空、火箭軍防空火力遂行聯合防空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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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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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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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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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藍火箭軍實兵對抗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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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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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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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劍-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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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藍空軍基地實兵對抗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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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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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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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飛鏢-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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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員突破防空火力對地面目標攻擊評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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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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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作者整理自公開資料。
[1]王士彬、尹航，〈習近平出席中央軍委政策制度改革工作會議並發表重要講話〉，《解放軍報》，2018年11月14日，http://www.mod.gov.cn/v/2018-11/14/content_4829445.htm。
[2]有關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有軍隊體制編制、軍隊政策制度及推動軍民融合發展等三個面向的改革。參閱〈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國中央政府網》，2013年11月15日，http://www.gov.cn/jrzg/2013-11/15/content_2528179.htm。
[3]總體目標要求於2015年重點實施領導管理體制、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改革；2016年實施軍隊規模結構和作戰力量體系、院校、武警部隊改革，基本完成階段性改革任務；2017年至2020年對相關領域改革作進一步調整、優化和完善，持續推進各領域改革，政策制度和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改革，成熟一項推進一項。參閱〈中央軍委關於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的意見〉，《新華網》，2016年1月1日，http://www.xinhuanet.com/mil/2016-01/01/c_1117646695.htm。
[4]2015年中國官方發佈的《中國的軍事戰略白皮書》中說明按照機動作戰、立體攻防的戰略要求，實現區域防衛型向全域機動型轉變，構建適應聯合作戰要求的作戰力量體系，提高立體、全域及持續作戰能力。
[5]美軍為近代軍事事務革命（Revolution of Military Affairs, RMA）之先河，也是各國仿效主要對象，從中國軍改過程也不難觀察出係參考美軍經驗，而期望發展出具中國特色的軍事組織變革，而軍事事務革新係依照科技發展能力，確立適宜的作戰理論、經過組織調整、準則建立、人才培育及部隊演訓等進程。
[6]「多領域作戰概念」發展係由美陸軍前訓準部指揮官帕金斯上將（David Gerard Perkins）於2016年底提出，主要強調「統一指管為核心、通資網路為平台、軍民領域為手段。」整合陸地、水面（下）、空中、電子戰、太空、網路及政府機構等，掌握敵人弱點，達成任務。翁宇恆，〈淺析美國陸軍多領域作戰概念〉，《青年日報網》，2017年4月8日，https://www.ydn.com.tw/News/2307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