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週報第57期
壹、新聞重點
今年適逢中韓建交30周年，中共以此為契機在韓國總統尹錫悅上任後持續強化與韓國之交流，推動中韓關係發展。儘管韓國總統尹錫悅在競選時期展現親美的態勢，但長期以來韓國安全依賴美國、經濟依賴中國，故不少中國學者認為中韓關係不會有太大改變。[1] 然而，韓國總統尹錫悅5月10日就任至今，不論是雙邊會談與交流或是可能影響中韓關係之事件頻繁（如附表1、附表2），故本文就近期中韓關係進行初步的討論。
貳、安全意涵
綜觀中共近期與韓國交流情況，可區分為高層對話、事務層級談判以及二軌交流三項。在高層對話部分，中共主要仍在與韓國新政府及官員就雙方所關注事項與立場確立之階段，包括新任韓國國防部長李鐘燮與魏鳳和的會談、韓國國家安保室長金聖翰與楊潔篪的通話以及韓國外長朴振與王毅的會晤，討論內容涵蓋薩德系統的部署、朝核問題、經貿與人文交流合作、增加軍事熱線等議題（如附表1）。有關事務層級談判與交流則並未有所影響。例如中韓海洋事務對話合作機制第一次與第二次會議分別於4月14日與6月16日舉行。最後在二軌交流部分，則是聚焦於中韓建交30周年相關活動，例如兩國政府同意成立的「中韓關係未來發展委員會」6月16日舉行第三次會議、6月8日舉行的「2022中韓食品與流通產業跨境合作交流會」及其他文化交流慶祝活動。[2]
一、韓國調整減少對中國產業鏈上的依賴
韓國總統尹錫悅上臺後，儘管外界評估安全親美、經濟親中的格局不變，但從尹錫悅上臺的幾項作為來看，確實有試圖擺脫經濟過於依賴中國的態勢。例如韓國政府在5月19日宣佈加入以美為首的「印太經濟框架」（Indo-Pacific Economic Framework，IPEF）。儘管韓國政府不認為「印太經濟框架」是在牽制中國，[3] 但由於「印太經濟框架」其中一個重要作用在於解決供應鏈中斷問題，被認為是要減少甚至排除中國的紅色供應鏈，[4] 因此加入IPEF本身的意涵即隱含減少對中國供應鏈的依賴。此外，6月15日韓國政府宣佈加入美「礦物安全夥伴關係」（Minerals Security Partnership, MSP）。「礦物安全夥伴關係」的宗旨，在於加強核心關鍵礦物供應鏈的穩定以及環境保護的目標。由於半導體、二次電池與電動汽車等產品都需要相關的礦物，而中國又常以稀土類等關鍵礦物作為外交籌碼造成供貨不穩，因此韓國在此時加入也被認為是在針對中國，以減少未來對中國的依賴。[5]
二、中國強調中韓經貿互補性與韓示好
相對於韓國減少中國供應鏈依賴的舉動，中國則持續就強調深化兩國的貿易合作向韓國喊話，以深化經濟親中的格局。例如中國商務部新聞發言人束玨婷6月8日表示，「以兩國建交30周年為契機，進一步深化貿易投資合作，積極拓展新領域合作」，中國並期望強化中韓（長春）國際合作示範區中有關新能源汽車、醫藥、食品、5G、人工智慧、物聯網等領域的產業鏈合作。[6] 加上《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RCEP）於2月1日對韓國生效，中國在此基礎上提出兩國在數位服務經濟以及綠色低碳產業發展的互補性明顯，可進一步拓展新興領域之合作。[7] 有意思的是，儘管商務部強調中韓2021年貿易額突破3600億美元，2022年1月至5月貿易額已達1522.6億美元，同比增長10.2%，[8] 但2022年5月份，中國對韓貿易出現首次的貿易順差，其中半導體產品對韓出口大增。[9]
參、趨勢研判
一、薩德系統正常化運作應不會影響中韓關係
儘管美國在韓國廣尚北道星州郡部署薩德（THAAD）系統，但過去因中國與周邊居民的反對，最終僅完成部署了一部X波段雷達以及兩輛發射車。隨著尹錫悅承諾加速推進薩德基地恢復正常運轉，延宕多時的環評工作也開始規劃安排，[10] 倘若未來恢復正常運轉，預估將會再進駐4輛發射車。由於中國主要在意的是薩德系統X波段雷達探測距離深入中國，因此完成薩德系統正常化運作，雖然中方或將表示不滿，但不致影響中韓關係正常發展。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中韓兩國對於2017年中韓因薩德事件平息關鍵「三不一限」承諾的態度似有所不同。[11] 例如2020年時任南韓駐日大使南官杓曾表示，「三不一限」是當時韓國的立場，而非對中國的承諾且雙方亦未達成協議。[12] 此外，尹政府在4月交接期對「三不一限」承諾的態度亦有所質疑，認為若屬實將是侵犯韓國的軍事主權。[13] 由於薩德X波段AN/TPY-2雷達所使用的雷達有兩種模式無法同時使用（分為只能偵測600公里的「終端模式」（Terminal Mode） 與能偵測1800-2000公里的「前進部署模式」（Forward-Based Mode）），[14] 部署第二套薩德系統對於韓國而言有其意義與價值。
二、未來中韓關係發展仍充滿變數
中韓雙方未來關係的發展，目前呈現不同調之態勢。相較於中國期盼尹錫悅延續包括文在寅政府的「三不一限」承諾之態度並對韓喊話，如「希望韓國新政府也能繼續堅持對華友好政策」等，尹錫悅則是在當選後即不斷強調中韓交往應「相互尊重與合作」，[15] 亦反映著尹錫悅為選前表示不會沿襲文在寅政府對於「三不一限」的承諾進行鋪路。事實上，若中國能有效改善朝核問題或仍能使韓國改變對中態度，但朝核問題除受到中國的能力與意願所影響外，亦受到中俄關係所影響。例如5月底俄羅斯與中國反對美國所提出北韓制裁案（如附表2），中俄之否決與反制美國等西方國家軍援烏克蘭亦有關聯。在國際現勢不變的情況下，未來中國積極處理朝核問題的可能性小，連帶也影響著中韓關係。綜觀雙邊關係的未來發展，倘若尹錫悅選前承諾之政策不變，將為雙邊關係投下不小的變數。尤其是倘若尹錫悅兌現選舉時承諾增加部署第二套薩德系統，[16] 則將對中韓關係造成衝擊。當前看似友好的雙邊關係亦恐只是風雨前的寧靜。
附表1、尹錫悅上任至今（統計至6月28日）的中韓外交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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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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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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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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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務委員兼外長王毅會見將離任的韓駐華大使張夏成。王毅表示，雙方貿易額持續突破3000億美元，累計相互投資近千億美元。中國對韓友好政策沒有變化，將繼續把韓國置於中國周邊外交的重要位置。希望韓國新政府也能繼續堅持對華友好政策。雙方應以建交30周年為契機，推動中韓戰略合作夥伴關係邁上新臺階。張夏成表示，相信中國將保持強勁發展勢頭，韓中友好和務實合作也將會得到進一步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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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外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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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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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韓海洋事務對話合作機制第二次會議，中外交部邊界與海洋事務司司長洪亮與韓外交部東北亞局局長崔喜德主持。雙方同意通過談判協商解決處理海上問題，加快海域劃界談判，加強海洋科研、生態環保、航運、漁業、海上執法、海事安全和海空安全等方面的務實合作。雙方還就日本福島核污染水排海問題交換了意見，就日方排海計畫表達了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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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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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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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國防部長李鐘燮與中國國防部長魏鳳和舉行雙邊會談。 中國針對韓國公佈制定印太戰略一事予以關注。李鐘燮就此表示，韓方此舉旨在構建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如保障航行和飛行自由等。李鐘燮還重申「相互尊重與合作」是韓方的對華政策基調。中國就韓國部署薩德反導系統表示憂慮。而李鐘燮則重申既有立場，表示韓國為應對朝核威脅而不得不採取的自衛防禦措施。此外，除了原本設立兩國國防部、韓國海空軍與北部戰區海空軍的直通電話外，此次新設韓國海空軍和中國東部戰區海空軍的直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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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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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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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潔篪與韓國國家安保室長金聖翰通話。楊潔篪表示，「中方願同韓方落實好兩國元首重要共識，保持各層級密切溝通，深化務實合作，加強人文交流，共同維護真正的多邊主義，妥處敏感問題，推動雙邊關係提質升級、行穩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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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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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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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和韓國外長樸振進行網路會晤，就朝鮮新冠疫情、朝核問題、雙邊關係發展等的事交換意見。樸振表示，朝鮮增強核導能力不僅加劇韓半島乃至區域內的緊張局勢，也不符合韓中兩國的利益。王毅則回應，朝鮮半島總體上保持和平，為兩國以及地區發展提供了必要環境。樸振介紹韓方外交基調以「維護自由、和平、繁榮的全球樞紐國家」為發展願景，將基於區域內共同價值和利益開展外交。王毅則表示，防範新冷戰風險、反對陣營對抗關乎中韓兩國的根本利益。王毅強調，中韓在數字經濟、人工智慧、新能源等領域各有優勢，要從各自和共同利益出發，反對搞「脫鉤」、「斷鏈」的消極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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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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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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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特別代表、國家副主席王岐山出席韓國總統就職典禮。尹錫悅會見王岐山。王岐山表示，中韓互為友好近鄰和重要合作夥伴。王並提出五點建議，包括加強戰略溝通、深化務實合作、增進國民友好、加強多邊領域溝通協調、加強半島事務協調合作。王岐山就多邊協調表示，中方尊重韓方召開第九次中韓日領導人會議，願與韓方推進「中韓日+X」合作，儘快促成中韓日自貿協定。尹錫悅表示當選總統後，接到了習近平主席發來的親筆信及電話。尹錫悅感謝王岐山出席，這體現了中方對韓中關係的高度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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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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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洪子傑整理自公開資料。
附表2、近期可能影響中韓關係之相關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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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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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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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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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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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國防部16日表示，為了組建薩德基地「環境影響評估協議會」，已要求環境相關機構、基地所在地方政府推薦協議會委員。協議會成立後，國防部將走審議評估範圍和方法、編寫草案、公示文件、舉行居民聽證會等程式。國防部與環境部就評估結果達成一致後，環境影響評估工作隨即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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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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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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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韓國外交部和產業通商資源部，韓國參與由美國主導的「礦物安全夥伴關係」（MSP）。該關係旨在謀求供應鏈穩定和多元化。合作範圍涵蓋鋰、鈷、鎳、錳、黑鉛等7種關鍵礦物，必要時將適度調整合作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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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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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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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13個安理會成員國支持美國提出的對北韓進一步的制裁，包括禁止出口菸草和石油至北韓，以及把美國認為與北韓有關的拉撒路（Lazarus）駭客集團列入黑名單。然而決議案遭到中國和俄羅斯的否決。這是自2006年開始制裁北韓以來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第一次公開分裂。中國駐聯合國大使張軍表示，中方不認為額外制裁有助於當前局勢，只會讓情況更糟；俄羅斯駐聯合國大使涅班濟亞（Vassily Nebenzia）則不認為聯合國採取行動會「非常有益於」與北韓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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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社、法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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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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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美峰會舉行。雙方宣示建立「全球全面戰略同盟關係」，未來將加強合作應對北韓威嚇，擴大聯合軍演，必要時美方會在南韓部署包括核武在內的戰略武器。聯合聲明提到，經濟及能源安保是維護繁榮與共同安保、守護群體利益的核心，韓美雙方認同深化相關合作的重要性，兩國國家安保會議將就為協調政策措施，啟動經濟安保對話；兩國表達了維護台灣海峽和平穩定的重要性，強調這是印太區域安全與繁榮的基本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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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日報、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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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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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政府決定以創始成員身分加入美國創建的多邊合作機制，推動的地區經濟合作的「印太經濟框架」（IP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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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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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洪子傑整理自公開資料。
[1]〈韓國總統換人 中國學者：兩國關係不會大起大落〉，《中央社》，2022年3月10日，https://www.cna.com.tw/news/aopl/202203100214.aspx；〈尹錫悅就任 中國學者：中韓關係牢固可期〉，《中央社》，2022年5月11日，https://www.cna.com.tw/news/aopl/202205110148.aspx。
[2]有關內容，詳見〈韓中關係未來發展委第三次全會線上舉行〉，《韓聯社》，2022年6月16日，https://cb.yna.co.kr/gate/big5/cn.yna.co.kr/view/ACK20220616006100881；〈中韓食品與流通產業跨境合作中韓示範區專場推介會順利舉辦〉，《人民網》，2022年6月17日，http://korea.people.com.cn/BIG5/n1/2022/0609/c407926-32442558.html。
[3]張國威，〈韓國：不認同印太經濟架構牽制中國觀點〉，《中時新聞網》，2022年5月24日，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20524004490-260408?chdtv。
[4]有關「印太經濟框架」相關議題，可參考，〈蘋果供應鏈撤出中國 雷蒙多：IPEF成員國成為投資首選〉，《自由時報》，2022年6月1日，https://ec.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3946382；〈烏淩翔：首波未入印太經濟架構 台灣半導體鬆口氣〉，《上報》，2022年5月25日，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Type=2&SerialNo=145472。
[5]李龍洙，〈韓國續加入牽制中國的IPEF後…又參與美國主導的「礦物聯盟」〉，《朝鮮日報》，2022年6月16日，https://reurl.cc/QLKl3Z。
[6]〈中韓經貿合作「深」級潛力大〉，《中國商務新聞網》，2022年6月8日，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fzdongtai/202206/48717_1.html。
[7]同註7。
[8]〈商務部：2021年中韓雙邊貿易額突破3600億美元〉，《中國新聞網》，2022年6月16日，http://www.chinanews.com.cn/cj/2022/06-16/9781446.shtml。
[9]李書良，〈陸晶片出口激增 對韓轉順差〉，《工商時報》，2022年6月22日，https://ctee.com.tw/news/china/664665.html。
[10]〈南韓「薩德」基地環評工作提上日程〉，《韓聯社》，2022年6月16日，https://cb.yna.co.kr/gate/big5/cn.yna.co.kr/view/ACK20220616002600881。
[11]「三不一限」包括「不考慮追加薩德系統、不加入美國反導體系、不發展韓美日三方軍事同盟以及無意損害中方安全利益」，詳見〈王毅同韓國外長康京和舉行會談〉，《中國外交部》，2017年11月22日，https://www.mfa.gov.cn/ce/cenp//chn/zgwj/t1513135.htm。
[12]張逸飛，〈南韓不認「薩德三不」 協議往基地送武器 中國不爽要求遵守「共識」〉，《新頭殼》，2020年10月22日，https://newtalk.tw/news/view/2020-10-22/483220。
[13]〈南韓「薩德」基地環評工作提上日程〉，《韓聯社》，2022年6月16日，https://cb.yna.co.kr/gate/big5/cn.yna.co.kr/view/ACK20220616002600881。
[14]Theodore A. Postol & George N. Lewis, “Illusion of Missile Defense: Why THAAD Will Not Protect South Korea”, Global Asia, Vol.11 No.3, (September 2016).
[15]〈王毅會見韓國離任駐華大使張夏成〉，《中國外交部》，2022年6月22日，https://www.fmprc.gov.cn/wjbzhd/202206/t20220622_10707946.shtml；〈與美日中關係受矚 韓媒：尹錫悅暗示重塑四強外交〉，《中央社》，2022年3月12日，https://www.cna.com.tw/news/aopl/202203120165.aspx。
[16]小山，〈韓國總統競選人尹錫悅打算擴大部署薩德 重設與中國關係〉，《法國國際廣播電台》，2022年2月23日，https://www.rfi.fr/tw/亞洲/20220223-韓國總統競選人尹錫悅打算擴大部署薩德-重設與中國關係。
